苏轼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词人之一配资专业炒股配资门户,不仅在当代备受推崇,他生活的那个时代也把他当作文坛的顶尖巨匠敬仰。无论是诗词歌赋,还是散文文章,苏轼都留下了无数脍炙人口的作品,声名远播。
然而,尽管苏轼才华横溢,官场道路却异常坎坷。他的人生几乎总是在被贬或准备被贬的状态中度过,经历了许多波折和磨难。这样的仕途起伏,令他的官员生涯充满了悲凉与无奈。
不过,苏轼天性乐观,面对接连的贬谪,他并没有被打倒。相反,他始终与百姓保持亲近,乐于助人,并广泛结交朋友,期间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、充满禅意和趣味的故事。
在被贬至黄州的期间,苏轼结识了一位名叫佛印的高僧。他们不仅成为了知己好友,还流传下许多寓意深远、富有哲理的交谈故事,为后世所津津乐道。
展开剩余85%苏轼一生起伏不定,而其中最大的挫折,当属“乌台诗案”。即便像他这样乐观的性格,也难免在遭受如此重创时心灰意冷,陷入失落。
宋神宗登基后,王安石推行变法,然而苏轼对变法中的诸多措施持反对态度,并向宋神宗提出质疑和建议。可惜,他的劝谏不仅未能阻止变法,反而引来了新党人的忌恨。王安石等人利用这个机会,将苏轼打入政治对立的漩涡,最终将他贬谪到地方。
苏轼离开京城后,足足十多年没有回去。这期间,他先后在杭州担任通判,密州当知州时写下名句“老夫聊发少年狂”,还在徐州成功治理过水患。无论身处何地,苏轼从不抱怨命运,而是积极面对,努力在任内为百姓谋福利。
时间飞逝,十三年后,也就是公元1079年,苏轼在湖州担任知州时,照常向皇帝递交奏疏报告工作并问安。然而正是这份奏疏,被那些一直不喜欢他的权贵抓住了把柄。
作为文人,苏轼自有傲骨,经历多年被贬后心中难免积累怨气。他在奏疏中坦言自己年老体衰,感叹跟不上时代的脚步,这些自嘲的言辞被新党人断章取义,污蔑他暗讽朝廷、不敬皇帝,甚至怀有叛逆之心。
不仅如此,新党人还挖出苏轼过去的诗文中所谓“包藏祸心”的句子,配合这一指控,朝廷顿时充斥着对他的谴责声浪。苏轼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一头雾水,直到被捕入狱后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,心灰意冷,郁郁寡欢。
“乌台诗案”险些断送了苏轼的性命,但幸运的是,多位有识之士为他辩护,甚至曾主持变法的王安石也出面请求宽恕,加上宋太祖制定的不得杀官员的规定,苏轼最终幸免于难。不过,此后他的仕途注定与中央权力无缘。
案发后,苏轼被贬至黄州,任团练使一职,虽无实权,但此时的他已对官场失望透顶,开始借游历山水来寄托情怀,抒发心境。
正是在黄州期间,苏轼结识了佛印高僧。佛印当时在金山寺任职,地位显赫,甚至得到宋神宗御赐法号,可见其身份非同凡响。
一天,苏轼登上黄州一座山顶,俯瞰山腰间缭绕的烟云,宁静而悠远,充满禅意雅致。感叹此景,他深吸一口气,释放心头浊气。
恰逢佛印法师归来,路经此地欲返寺。苏轼正沉浸在禅意美景中,转身看到一位气质超然的僧人从身后缓缓走过,心生好感,便跟随其后。
佛印虽为僧人,却性格随和,乐于亲近百姓,这一点与苏轼不谋而合。察觉苏轼尾随,他转身友好回应,二人由此攀谈,发现志趣相投,遂约定日后再会。
佛印与苏轼都极为随性,享受与知己畅谈佛法的乐趣,友谊迅速升温,转眼已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。
苏轼喜欢调侃熟人,宋神宗宠信王安石时,他曾戏称王安石是“野狐精”,而对固执的司马光则戏称“司马牛”。对佛印这位好友,苏轼更是毫无保留地开玩笑。
某日,苏轼前往佛堂找佛印探讨佛法,找了几次未见人影,便大声喊道:“秃驴何在啊?”
佛印在室内听到这调侃毫不生气,反而笑着回应:“东坡吃草!”巧妙利用苏轼“东坡居士”的雅号反击,令苏轼忍俊不禁。
随后苏轼找到佛印,两人相视一笑,明白刚才只是朋友间的打趣,随即继续畅聊。
苏轼与佛印的交往远不止于此。佛印虽然是和尚,却不拘小节,按理僧人应戒肉戒酒,但他却是出了名的“酒肉和尚”,难舍酒肉之乐。
一次,佛印刚在寺中烤了一条香喷喷的烤鱼,正准备大快朵颐,忽听门外传来苏轼的声音,急忙将烤鱼藏入大瓮中,但香味仍未能掩盖。
苏轼进门闻到香味,心知肚明,却未直说,只是摇扇笑问:“大师,请问‘向阳门第春常在’后面应接什么?”
佛印脱口而出:“自然是‘积善人家庆有余’!”
苏轼见状大笑开怀,说:“既然有‘余’,便拿出来分享吧!”
佛印这才识破苏轼的戏谑,无奈笑着拿出烤鱼,两人共享美味。
还有一次,两人泛舟湖上,苏轼见岸边有只狗啃骨头,灵机一动指着狗说:“狗啃河上骨。”暗指“河上”与“和尚”谐音,调侃佛印。
佛印见状,机智回应,将苏轼刚写的诗稿扔入湖中,戏言:“水流东坡诗!”以“诗”谐音“尸”回敬苏轼,令其哑口无言。
虽然常互相调侃,苏轼与佛印的友情却异常深厚。尽管他们相处时间或许不长,却彼此铭记。
生命终结时,两人都对对方充满怀念。佛印圆寂时,苏轼悲痛撰写悼文,而当苏轼历经坎坷生命走到尽头,也在经文祝祷中忆起曾在自己病重时探望过的好友佛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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